大病中结识帅气的“车前草”

来源:空军总医院作者:艾素责任编辑:郝思嘉
2015-10-02 10:04

金秋,一路鲜花绽放,而此刻,我的眼里更在意的是路边上是否依旧生长着坚强而帅气的“车前草”,这是我生命中认识的第一味中草药,每当秋天看起它,就会想起美丽而善良的妈妈。想起很多人,很多故事。

那年我8岁,感觉中我懂事比较早,喜欢读书,很多书虽然不谙其中道理,但是,那种用文字串联起的一个个句子,成为我的钟爱。让我最爱的书就是妈妈在我生日的时候送的一套《十万个为什么》。这一年,一场猩红热让我知道了在北京西山有一处叫做“七王坟”的地方,空军总医院的传染科就设在那里。

猩红热传染吗?为什么会发烧起疹子?会死人吗?医生会怎样治疗?会隔离多久?……我发现这些问题在《十万个为什么》中实在找不出我需要的答案。换在今天,一个8岁的小破孩一定也会通过互联网求助“度娘”的,只是当时没有这个条件而已。无奈,任由医生治疗着高烧的身体和身上大片的疹子。有一天,我知道坏事儿了,从医生嘴里我听说了肾病这个词,好像能死人的那种。

我记得那位医生就是现在空军总医院皮肤科的创始人蔡瑞康教授,那时候,他做为西医刚学完中医,在传染科工作,当时他年轻、帅气又温和。他告诉我妈妈,孩子的肾病可以用一种单方中药进行调理,这味中药就是“车前草”的籽,叫做“车前籽”。用“车前籽”煮粥喝就能治愈。

那是一段很开心的日子,出院了,不用去上学,可以到处疯跑了,但帅气的蔡医生说的“车前籽”成为了我的惦记。想来也是个惜命的孩子,嘴还很馋。妈妈带着我认识了“车前草”,是在马路边上,还有车轱辘压过的痕迹。听老爸说,当年红军时代,曾经在部队里背着红十字药箱的爷爷(不能算军医,应该算司药或者卫生员),经常会收集一些单方、无毒的小草药给战士们治病。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我还听曾任空军总医院院长的牛步云说,当年红军长征途中,他的医学知识是爷爷那一代教的,他们是一边走,一边学,他也给我讲过红军时用“车前草”治病的故事。而之所以叫做“车前草”,也的确与部队或战争有密切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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