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在捍卫雷锋精神的网络辩论中,一个网权力保障问题正在日益凸显出来。中国军网曾先后刊发《百度雷锋吧被“拆”正义网友声讨谴责》、《百度广东吧删帖压制维护雷锋的正义言论》两篇报道,这是两件典型的个案,很值得深入分析。
第一件个案是雷锋吧被“拆吧”。2012年9月15日夜,百度贴吧中著名的“雷锋吧”被人使用黑客手段“拆吧”。所谓“拆吧”就是通过盗取目标贴吧吧主的账号获得删帖权限,进而大规模非法删除贴吧中的各种内容。雷锋吧于2003年由热心网友创办,经过近10年的发展,当时已有注册会员5000名多,积累了7万多条贴子,在那天夜里被拆吧者几近全部删除。拆吧事件发生半年前,某些人在该吧发布贬低、否定甚至辱骂雷锋的帖子,污蔑雷锋是“人造英雄”,声称要“揭露雷锋的假面目”,攻击学雷锋活动是“洗脑”等等,被前任吧主(网名雷锋博客)坚决删除和封号。于是,他们就采用广告骚扰、“爆吧”、盗号等手段进行破坏,同时在百度的吧主专区吧发帖要求百度官方撤换雷锋吧吧主,声称要端掉这个“大本营”。拆吧事件发生后有人曾不打自招地承认:“以前与雷锋吧的资深“托”意见不一,常起冲突,就有人邀请我参与爆吧,而且被不同的人邀请了好几次……”为此,许多正义网友强烈要求百度贴吧追查作案者和幕后黑手。然而,百度贴吧管理组在2012年9月24日却令人惊愕地宣布:“接到用户举报,经核实吧主雷锋博客大量删除讨论区内正常发言,恶意清空贴吧,严重违反吧主协议,故撤销其吧主管理权限”。
第二件个案是百度贴吧的广东吧删除两个挺雷帖而保留否雷帖。2014年年7月7日,有一位网名天涯海角来一回的吧友(以下简称天涯吧友),针对广东吧存在某些严重诋毁雷锋的言论,在吧内发出一个《中国人要团结:请勿在歪曲史料中质疑雷锋》的主题帖,转载了中国军网的一篇文章《请勿在歪曲史料中质疑雷锋事迹》,遭到某些人的围攻。当天涯吧友在辩论中占据主动后,他的这个主题帖竟然被横加删除。与此同时,另一个同日贴出的诋毁雷锋的主题帖《雷锋从来不是正能量,而是中国社会道德的负债》却毫发无损地保留着。这让天涯网友感到十分惊愕和愤怒:挺雷帖和否雷帖的命运为何天地之别?为了维护自己的言论自由,天涯吧友发出了第二个主题帖《问大家:广东吧为什么删挺雷帖而保留否雷帖?》。面对天涯网友的严正质问,广东吧的吧务管理人员当时没有一直出面回应,而是再一次删除了天涯吧友的维权主题帖。7月12日,天涯吧友按照百度贴吧的投诉程序,致信广东吧吧主要求恢复《中国人要团结:请勿在歪曲史料中质疑雷锋》的主题帖,得到的答复是:“查了吧务后台,这贴没有删帖记录”。然而,百度用户服务中心显示,以上两个主题帖都是被广东吧吧务管理人员删除的。据此,天涯吧友在百度的贴吧监控吧正式发帖投诉广东吧吧主,但百度贴吧监控人员却答复说“目前提供的证据不足以证明吧主违规”,并且以所谓“抵御挖坟”为理由封闭了天涯吧友的投诉帖。那么,天涯吧友的主题帖究竟是谁删除的,到底应该由谁来承担责任呢?
显然,这两件个案的核心都是网权力的保障问题。第一件个案的实质是某些人要制造事端撤换雷锋吧吧主,以逐步控制雷锋吧(后几经反复,雷锋吧仍然在正能量的掌控中)。第二件个案则是某些人在广东吧剥夺维护雷锋正义言论的发帖权,迫使受害吧友维权反击。从这两件个案中,我们可以得到以下几点十分有益的警示。
首先,如何看待雷锋等红色典型的话题,已经成为网络舆论战的一个重要领域。本世纪初以来,海内外某些势力在网上连篇累牍地抛出《雷锋捐款假案》、《成人不宜的‘黄继光堵枪眼’(1—8)》、《中国教科书造假之邱少云真相》等一系列文章,其中许多文章都被百度文库等知名网站收录。在这些核心文章的带动下,大量二手、三手的“打假”博文和帖子蜂拥而出,在网上刮起了一股愈演愈烈的否定红色典型的歪风。在百度贴吧中,某些红色典型人物吧已经落入负面势力控制下,吧主竟然在吧内肆意骂人和封杀正能量,这种情况应当认真彻底整治。我们在严厉打击现实政治谣言的同时,也要充分关注网上有关历史问题的意识形态交锋。我们允许质疑和辩论,但绝不能允许打着质疑的旗号肆意诋毁和诽谤。
其次,某些否定雷锋等红色典型的网络势力往往打着言论自由的旗号,行压制言论自由之实。他们在网上常以所谓质疑的面目出现,有人还引用伏尔泰的话来自我标榜:“我不同意你说的话,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然而,当雷锋吧被拆吧后,他们没有一个人出来“捍卫你说话的权利”。相反,有人竟得意忘形地贴出“过年放鞭炮”的插图,明目张胆地说“这场仗打的太爽了”,“他的痛苦就是我的幸福,看来雷锋吧恢复元气遥遥无期,他有的受了”等等。在第二件个案中,当广东吧出现违规删除挺雷帖后,某些诋毁雷锋的人在该吧内外为删帖蛮横辩解,说什么“因为这是广东吧,广东吧有自己的思想,在广东吧被删的帖多了,难道还需要专门给你开个小灶?”“我个人私下认为主要是雷锋确实是一个有争议的人物,贵贴更多是挺雷锋……删贴的原因已告知,黑粤又挺一个过去50年的争议人物,只希望你心理平衡”。”“贴该删”。事实无情证明:某些人是只许他们“质疑”,不许别人答疑。
再次,这两件个案警示我们:在网上捍卫雷锋精神需要网权力保障。在传统媒体领域,国家至今一直保持着总体有效的权力控制,但在互联网领域由于存在大量民营网站,怎样在社会时政和意识形态的网络传播上实现必要的网权力控制,仍然是一个有待解决的问题。在本文所列举的这两件个案中,我们所面对的不仅是对雷锋的各种诽谤和污蔑言论,还面对着负能量对正能量的网络专政,某些人利用手中网权力剥夺正义网友的发帖权,让你有理讲不出。所以,只跟他们辩论讲道理是不行的,还必须进一步采取切实有力的措施,充分保护主流意识形态的网络传播,制止各种采取不正当手段破坏和压制主流意识形态的行为,不能允许某些人利用网权力封杀维护红色典型和弘扬主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