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德调入毛主席警卫班后，哑巴常到菜地里找张思德，一起干农活，还经常帮忙种菜。哑巴夏天总是光着脚干活，造成脚裂，好几道口子都渗着血，走道也不灵便。张思德听说把土豆捣成糊糊，抹在伤口上能愈合皲裂，便端来一盆热水，帮哑巴洗脚，然后把土豆糊糊涂抹在伤口上。一连好几个晚上，天天如此，哑巴脚上的裂伤果然见好，感动得哑巴“哇哇”直哭。得知张思德牺牲的消息时，哑巴难过地“嗷嗷”大叫……
师部至今还保留着的那片果园，是哑巴参与开荒种出来的。听师里老首长们的子女说，只要哑巴有事不在，院里淘气的男孩子就会一窝蜂地跑进果园里捣蛋。等哑巴看到掉在地上的果子和枝叶，急得“嗷嗷”叫。他经常比划着告诉这群“捣蛋鬼”，这果子是公家的，不能摘。哑巴没有担负过什么正式的职务，当过最大的“官”，或许就是那片果园的管理员。没事的时候，他会背着手，围着果园转来转去。树不能说话，哑巴也不会说话，他们在用心交流，到底交流一些什么，只有哑巴心里清楚。
建国后，哑巴红军被授予少尉军衔，始终孤身一人，直至去世，一直没有找到家人，也未能回到老家。但昔日的战友们心里却总是念叨着这位老人，这个长征路上唯一的哑巴红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