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作为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东方主战场,我们有许多悲惨的集体记忆,也有许多悲壮的集体记忆,我们应该通过申遗把它们固化下来,公之于世,传承于世。我们申遗不是为了传承仇恨,而是为了不让历史悲剧重演,是为了扬善抑恶,以正压邪。
世界记忆遗产(Memory of the World)又称世界记忆工程或世界档案遗产,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于1992年启动的一个文献保护项目。其目的是对世界范围内正在逐渐老化、损毁、消失的文献记录,通过国际合作并采用最佳技术手段进行抢救,从而使人类的记忆更加完整。世界记忆遗产是世界文化遗产项目的延伸。
5月13日,日本南九州市长霜出勘平、“知览会馆”馆长兼南九州世界记忆遗产推进室室长上野胜郎、“知览会馆”管理主任桑代睦雄却在东京的外国记者俱乐部召开新闻发布会,再次为“神风特攻队”申请加入世界遗产(下文简称申遗)作解释说明。日本给“神风特攻队”申遗是对人类文明传承的亵渎,不仅与世界遗产申报制度的宗旨相违背,更是对人类公理的挑战,既展现出日本右翼分子丑陋、野蛮的一面,也暴露了日本文化中尚存在一种善恶不分的劣根性。
“神风特攻队”是日本军国主义的产物,是日本武士道精神的化身。将其作为日本的精神遗产世代相传,反映了日本右翼分子反动的历史观和荣辱观。无怪乎,日本右翼分子屡屡参拜靖国神社,把战争罪犯当作英雄来顶礼膜拜。如果把邪恶当成神圣,把罪行当成善行,那么,这个民族将是很可悲,也很可怕的。
如果“神风特攻队”都能登大雅之堂,那么被他们屠杀的受害者又情何以堪?说什么给日本“神风特攻队”申遗“是为了避免悲剧重演”,完全是骗人的鬼话。果真如此,为什么不给惨绝人寰的南京大屠杀申遗?为什么不给灭绝人性的化武大屠杀申遗?为什么不给丧尽天良的奴役慰安妇申遗?这些悲惨的历史才是人类良知不能忘却的集体记忆。
其实,日本此次申遗并不是一个孤立的事件,将其与参拜靖国神社、修改教科书、给集体自卫权松绑联系起来,其目的昭然若揭,就是“五化”:强化自己战争受害者的形象;淡化甚至逃避发动战争的责任;虚化国际法庭的裁决;美化日本军国主义分子;毒化日本年青的一代。这值得日本人民和世界人民高度警惕。
对于日本逆历史潮流的申遗活动,我们光靠事后被动抗议是无济于事的,必须采取积极的反制措施,将申遗为我所用,打好主动仗、掌握话语权,以文明理性对抗野蛮无良。
建议将钓鱼岛申遗。钓鱼岛在明清两代,是中国大陆连接其番属国琉球国的必经之地,作为保障海上安全的主要标志物,同时又是见证祖国与琉球国友好交往的标志物,有其重大的地缘价值和人文价值。作为证实中国最早发现并管辖钓鱼岛的古籍,如《顺风相送》《筹海图编》,以及中国册封使萧崇业所著《使琉球录》等应该一并申遗。
将芷江、南京中央军校大礼堂等日本投降地申遗,以期把日本耻辱的瞬间变成永恒的记忆。
将“九一八事变”发生地北大营、“七七事变”发生地卢沟桥、南京大屠杀发生地、731细菌部队遗址申遗,让人们牢记历史,谴责罪恶,珍惜和平。
将松江大桥、上海四行仓库、平型关、台儿庄等抗战纪念地申遗,让人们弘扬爱国主义和革命英雄主义精神,在史册上留下中国人民不屈不挠的记忆。
将《远东国际法庭判决书》《拉贝日记》《魏特琳日记》,以及美国牧师约翰·马吉1937年拍摄记录下的、长达105分钟的南京大屠杀胶片申遗,还历史以真相,将日本法西斯主义者的罪行牢牢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作为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东方主战场,我们有许多悲惨的集体记忆,也有许多悲壮的集体记忆,我们应该通过申遗把它们固化下来,公之于世,传承于世。我们申遗不是为了传承仇恨,而是为了不让历史悲剧重演,是为了扬善抑恶,以正压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