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守传统势力范围,捍卫安全底线
苏联解体、北约东扩,造成俄安全“隔离层”越来越薄,不安全感剧增。俄将前苏联地区视为最后的战略缓冲区和安全底线,一方面阻止独联体国家投向西方,另一方面以核威慑和战争意志遏制西方在该地区的渗透和干预。
强化独联体集体安全合作,抵御西方渗透。苏联解体后,为应对美欧在后苏联空间的渗透,俄与独联体国家组建了俄白联盟、关税同盟、集体安全条约组织、欧亚经济联盟等地区组织机构,其中集安组织具有军事同盟性质。俄还为独联体国家军队提供廉价武器装备,保持以自己为核心的传统军事技术合作关系,筹建独联体国家联合防空体系共同应对空天威胁,并在欧洲方向和高加索方向组建地区军队集群,以拱卫外围安全。
以“地区遏制”和武力胁迫慑止阵营内国家倒戈。俄不惜降低核门槛推行“地区遏制”,在其军事学说中明确承诺向盟国提供核保护伞,慑止周边国家向西方和外部伊斯兰势力靠拢。俄曾将能源优势化为“战略武器”,遏制乌克兰“西倾”,在乌全面倒向西方时,利用危机果断收复克里米亚半岛;也曾在吉尔吉斯斯坦掀起一场“俄式颜色革命”,扳倒了在驱逐美军基地问题上对俄“阳奉阴违”的巴基耶夫总统;还曾对格鲁吉亚迅速实施“强制和平行动”,并同阿布哈兹和南奥塞梯结盟以巩固战果。俄对格、乌等国的行动,不仅惩戒了周边国家对俄罗斯权威的挑战,也使美西方领略了其为捍卫国家利益底线不惜一战的决心与意志。俄宁可冒着同西方发生军事对抗的风险也要收复克里米亚,其本质不在于增加那不足千分之二的版图,而是要坚决刹住西方对俄战略挤压的惯性。这让西方不得不去思考,冒着核战争的危险干预是否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