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路军牺牲的最高级别指挥官

来源:中华英烈网责任编辑:ldonghang2015-05-15 09:51

左权,乳名自林,学名纪权,号叔仁,1905年3月15日生于湖南省醴陵县新阳乡黄猫岭。在兄弟姊妹五人中,他是最小的一个。半岁时父亲不幸去世,在祖父母的照顾下,靠兄耕母织维持一家生活。7岁入私塾启蒙,9岁就读平桥乡第八国民小学,12岁考取醴陵县北区联合高小。由于他学习刻苦、少有壮志,深得倡办新学的叔父左铭三的钟爱,并对他进行精心的辅导和帮助,使他的学业大有进益。1922年春,他考入醴陵县立中学。第二年,他与同学陈觉,蔡申熙(蔡升熙)、宋时轮、王亚文等30余人组织社会问题研究社,阅读进步书刊,逐渐认识到改造社会的责任,并积极从事反帝、反军阀的学生爱国运动。

1924年初,19岁的左权决定投笔从戎。他离开醴陵来到广州,考入孙中山大元帅府军政部主办的陆军讲武学堂。同年11月,转入黄埔军校第一期第六队,深受周恩来的器重。在中共黄埔军校特别支部的关心教育下,他在思想上逐步树立起共产主义信仰。1925年2月,由陈赓、周逸群介绍,左权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从此为共产主义奋斗“成为他以后近二十年政治生活的准绳”。毕业后,他被分配到黄埔军校教导团,曾任排长、连长等职,先后参加过讨伐陈炯明的两次东征和平定滇、桂军阀杨希闵、刘震寰的叛乱。11月,他被选派到苏联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1927年8月,又转入伏龙芝军事学院深造。在苏联4年多的时间内,他系统地学习了马克思主义的政治、军事理论和专业课程。1930年6月,他与刘伯承、陈启科、刘云等一道奉调回国。随即被中共中央派往闽西根据地,任中国工农红军军官学校第一分校(闽西分校)教育长。不久,他随军取道江西进攻长沙,途经醴陵黄猫岭老家门口,看到站在路旁观看的侄女左树碑时,急忙走过去,将一枚银元放在侄女手里,以表达他对阔别7年亲人的思念。从这以后,他没能再回过家。

左权来到中央根据地以后,为红军的建设和对敌斗争做了许多出色的工作,很快成长为优秀的高级指挥员。他在就任红军军官学校教育长的3个月期间,就为红军培训了200多名基层干部。11月,他当选为闽西工农革命委员会常务委员。12月,又被任命为新红二十军军长。1931年初,第一次反“围剿”战争结束后,他调到红一方面军总司令部任作战参谋。6月,第二次反“围剿”结束时,他升任参谋处长,并以总司令部特派员名义,到后方从事安置伤员、教育俘虏、管理枪械及筹建后方医院,指导组建和训练地方武装等工作。在7月进行的第三次反“围剿”作战中,为掩护黄陂(宜黄附近)红军主力向兴国转移,他曾奉命率领红三十四师、红十师向宁都方向迎击敌人,拖着敌人转了一个大圈,从闽西经会昌、瑞金一直拖到赖村,保证红军主力得以在兴国休整了半个月。12月,他奉命和王稼祥、刘伯坚作为中央军委代表,赴宁都联络和指挥宁都起义。起义胜利后,他担任新组编的红五军团第十五军政委。1932年4月,他率十五军等随东路军东征福建漳州,并担任前锋。他率部先在龙岩县的小池消灭敌军一个补充营,接着配合红一军团歼灭了驻考塘敌二九一团,占领了龙岩县城。在进攻南靖天宝山一带的敌军时,他率领四十四师佯攻宝林桥,然后勇猛插入敌军左翼,攻下南靖,将敌人打得溃不成军。之后,他又率部协同红一军团围歼福建军阀张贞四十九师两个旅的大部,俘敌1600多人,占领了闽南重镇漳州。这时,他奉命兼任红十五军军长。6月,他回师赣南后,被执行王明“左”倾机会主义错误的领导诬陷为有参加托派组织的嫌疑,遂被撤销军长兼政委职务,并受到留党察看8个月的处分。尽管他一再声明与托派组织没任何关系,但仍忍辱负重,继续忠诚地为党工作。1933年1月,他调到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军委总部作战局任作战参谋,参加了第四次反“围剿”战争,特别在黄陂歼灭敌军五十二师和五十九师的作战中,他对确定作战的伏击地点兵力部署提出了最佳方案,保证了作战的胜利。12月,他被中央军委任命为红一军团参谋长,并参加指挥第五次反“围剿”中的乾昌桥凤翔峰作战。1934年7月,他还负责组成红一军团侦察科,率部在闽北、长汀、清流一带运动作战,相机歼敌4000余人,为中央红军准备突围转移赢得了时间。

10月,主力红军开始长征后,左权与聂荣臻等率红一军团为前锋,斩关夺隘。11月,他率部控制了广东麻坑九峰山要道口,苦战数日,掩护红军纵队和后续部队顺利越过粤汉铁路和渡过湘江。12月的一天,他率部日夜兼程赶到贵州剑河地区。当时虽已是晚上宿营时间,但为了抢占施秉县城,他命令红一军团司令部侦察科长刘忠率一个排的侦察兵,连夜出发,于天亮前抢占施秉的东山,并相机攻取施秉县城。正由于他指挥有方,抓住了时间,使东山守敌猝不及防,一击即溃,施秉县城也很快被占领,从而保证了部队顺利通过施秉,进攻遵义。

遵义会议后,左权参加指挥红一军团四渡赤水,抢占娄山关和两攻遵义城的战斗。1935年5月,在强渡大渡河的战斗中,他遵照中央军委的决定,率领红二师第五团一部和军团侦察连,长途奔袭,连续作战。第一天行军150里,赶到小相岭,消灭扼守隘口的守敌,接着攻克越西县城,又以一天行军140里的速度追歼残敌,攻占大树堡渡口,然后佯攻对岸守敌,吸引川军主力,策应刘伯承、聂荣臻率领的红一师在安顺场顺利渡过大渡河。6月,他率部到达四川夹金山下,虽积劳成疾,行走困难,但仍坚持率部前进,翻过大雪山,到达懋功。懋功县两河口会议,否定了张国焘的错误路线,他坚决拥护中央北上的战略方针,率部先越过草地,于10月进占陕北吴起镇与徐海东等率领的红十五军团胜利会师。

1936年5月,左权被任命为红一军团代理军团长。不久,他率领部队西征陕甘宁边境地区和南下策应红二、四方面军,曾先后在甘肃东部的曲子镇、马岭歼敌2000余人。9月,再率部楔入甘肃静宁、会宁地区,攻克会宁县城。10月,中国工农红军一、二、四方面军相继在会宁会师,胜利结束了长征。这时,为了打击国民党军胡宗南部5个军从会宁至固东的4路进攻,他指挥红一军和红十五军团一部,在山城堡采用拦头、截尾、冲腰等战法,对追敌七十八师进行分割包围,发挥红军近战、夜战的特长,发起猛烈攻击。经一昼夜的激战,俘毙敌军15万余名,粉碎了胡宗南部的进攻。对于他指挥的这次战斗,刘伯承在《纪念左权同志》一文中曾作了高度评价,说这是他“部署作战,细致周密”的“一个范例”。

抗日战争爆发后,红军改编为国民革命军第八路军(不久改称十八集团军),左权被任命为副参谋长。1937年9月,他随八路军总部于韩城县芝川镇东渡黄河,开赴华北抗日前线。不久,参与指挥平型关战役,首次打击了日本侵略军的凶焰。1938年2月25日,八路军总部办事处刚由临汾到达府城(即安泽县)时,与进犯的3000多名日军遭遇。他随朱德指挥办事处的两个连队,在府城左侧阻击日军。由于形势危急,他先命令部属将朱德总司令护送到20里外的安全地带,而自己则坚持在阵地指挥战斗,给日军以重大杀伤,掩护群众脱险,保证了临汾军需物资的顺利疏散。

1938年4月,为了粉碎日军3万余兵力分9路向山西东南地区进行的“分进合击”,按照八路军总部的决定,左权率部于9日在武乡县马牧村突破日军包围,攻占沁县,先解除总部之危。然后于16日配合奉命直插武乡的一二九师,在长乐地区狭窄的河滩上将日军苫米地旅团3000余人截为数段,血战一昼夜,歼灭大部日军。接着乘胜追击各路回窜日军,从而粉碎了这次日军重兵的围攻。

1939年4月,左权在潞城县北村与刘志兰结婚。此时,他已34岁。7月,他率八路军总部机关直属队强渡漳河,进驻武乡县砖壁村。10月,他调集部队将对北岳地区进行冬季大“扫荡”的日军主力包围于黄土岭,歼灭900余人,击毙日军中将旅团长阿部规秀,并撰写了《从打死阿部规秀中将,说到日寇围攻晋察冀边区》一文,总结了八路军取得冬季反“扫荡”胜利的经验。1940年2月,他兼任八路军总部在太北地区成立的第二纵队司令员。由于八路军在敌后抗日根据地的不断扩大和巩固,引起一些国民党顽军将领的不满,他们不断在太行山周围挑起争端,制造“磨擦”。3月,国民党军九十七军军长朱怀冰来到八路军总部,声称要向八路军“恢复失地”。起初,朱德和左权晓以民族大义,劝告朱怀冰要以坚持抗战、团结、进步为重,不要搞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朱怀冰不听劝告,坚持要恢复“失地”。他拍案而起,义正词严地列举朱怀冰的至交侯如庸部挂上“皇协军”臂章,以及同朱有患难之交的庞炳勋不断用弹药供应伪军高德林、张英武部的事实,将朱质问得张口结舌,理屈词穷。朱怀冰回去后即同石友三部进犯太行山区,左权率部坚决回击,将朱怀冰的两个师1万余人歼灭,粉碎了国民党顽固派的进攻。

在威震中外的百团大战中,左权先协助彭德怀副总司令制订了作战方案,然后赴一二九师、一二○师驻地作周密的部署。战斗从正太路打响后,他每日及时掌握战况,查看地图,研究敌情,起草电稿,有时通宵达旦,废寝忘食。一天深夜,他端着蜡烛站在地图面前思考作战方案,竟紧靠墙壁睡着了,直到手中蜡烛头把手指和地图烧着才惊醒过来,他脱下上衣将火扑灭,再用冷水浸了浸头,换上蜡烛,又继续工作。在关家垴最后的决战中,他还亲自去前线指挥,集中三八五旅、五八六旅、新十旅、决死队一纵队和指挥部特务团等部,围歼了日军片山旅团的大部。百团大战,在历时3个半月的时间内,共进行了大小战斗1800多次,毙、伤日伪军258万余人,俘日伪军186万余人,摧毁日伪据点2900多处,并缴获大量武器和物资。后来,他在为《新华日报》(华北版)所写的代论《百团大战第三阶段的新胜利》一文中指出:从正太路破袭战到关家垴歼灭战,百团大战雄辩地证明了日寇“扫荡”华北所采取的“囚笼政策”与“堡垒主义”是完全能够击破的,极大地鼓舞了全国人民。

为了解决八路军严重缺乏枪械弹药的困难,早在1939年,左权曾亲自筹划,在太行山区的黄崖洞建立了一座兵工厂,每月可生产装备4个营的七九步枪和掷弹筒。朱德称它是八路军的“掌上明珠”。黄崖洞,位于太行山区黎城县北部的赤峪沟,四面峰岩环抱,壁立千仞,是一处险要。1941年11月,日军三十六师团和四一九混成旅团共5000多人向这里发动凶猛进攻,企图摧毁这座兵工厂。为了打好黄崖洞这场保卫战,左权对警卫团作了周密的部署。强调“此次作战要掌握一个‘稳’字,不骄不躁,不惶不恐,依靠有利地形,以守为攻,以静制动,杀敌致果”。他命令部队“首先到山口处顶两天,杀杀敌人的势头,再回二线和山中坚决阻击,咬住敌人,歼灭敌人!”战斗打响后,日军向警卫团阵地发起多次进攻,将重磅炮弹、燃烧弹、毒气弹一齐抛来。警卫团深藏不出,相机歼敌,挫败了日军一次又一次的进攻。但到第八天,黄崖洞北面桃花寨阵地因汉奸带路而被日军突破。但当日军进入黄崖洞时,机器早已安全转移。接着,他又指挥部队进行反包围的战斗,将日军赶出黄崖洞。这次战斗,警卫团仅伤亡160多人,占日军伤亡1/6。八路军总部为此特授予警卫团“黄崖洞保卫战英雄团”的荣誉称号。

身处战争环境,左权注重钻研军事理论,并能理论联系实际,指导战争,总结战争。早在黄埔军校和苏联学习期间,他就以军事学识深、有造诣见称。正如刘伯承、邓小平在《纪念我们的战友左权同志》一文中提到他在苏联学习的情况时所说:“凡教员指定的参考书籍,必一一阅读,并以红蓝铅笔标出要点。所以在军事、政治考试中,常能旁征博引,阐其旨趣。我们在高加索战术作业时,战术指导员很器重其谨厚,常称扬于同学中。”说他“善于从经验中抽取与总结出原则的理论,发现规律,来指导新的实践。”事实也正是这样。从他生前在报刊上所发表的40多篇文章,以及保存的10多万字的遗著来看,他在军事等方面所阐述的许多精辟见解,对于丰富毛泽东军事思想宝库,无疑是有其重要贡献的。

左权在八路军总部工作期间,还十分重视司令部机关的建设工作。他在1938年12月主持召开的晋东南地区八路军师旅团参谋长联席会议上,根据军队的实际情况,参照苏军参谋业务,制订了第一个司令部工作条例,即《八路军各级司令部暂行工作条例》,建立了司令部各部门机构,确定了工作规则,并身体力行,作出示范。1940年冬,在总部与一二九师举行的后勤工作会议上,他作了题为《论我军后勤建设》的报告,强调“后勤部门是军队的重要组成部分。世界上没有只有前方而无后方的军队。军队组织越复杂,技术越发达,后勤工作的地位也越重要”,所以“没有健全的后方工作,就没有正规军,没有健全的后方工作,就不会有前方的胜利”。但如何做好在“各种情况下的后勤工作”呢?他指出:“在我们今天的特殊情况下,要从两方面着手:一方面依据我们可能获得的特质基础,供应军队;另一方面,也是基本的,在自力更生自给自足的情况下,努力生产,解决供应军队的需要。”这对保证前方的胜利是非常重要的。

左权还非常重视对部队进行官兵一致、干部要爱护战士的教育,尤其对由国民党起义部队改编的红军抓得更紧。大约在1931年他任红十五军政委期间,就十分强调要尊重士兵的人格,不容许有打骂体罚士兵的事件发生,他甚至提出“军阀主义是‘头号敌人’,必须首先打倒它”的口号。他自己也经常下到连队,多方了解战士的情况。

左权对自己要求非常严格,廉洁奉公,“从来不为私利作任何打算”。在抗日战争最困难的时期,他把自己的津贴和稿费捐出来公用,同大家一起开荒生产。他提出“把破旧的衣服补好,将新的衣服还给公家”,“一个麻纸信封要用四次”。有次,他把口粮送给从河南逃荒来的农民,还送种籽帮助他们开荒度日。他把缴获分给他的乳制品送给伤病员,把仅有的一床军毯送给新来的干部,而自己只留下已经盖了多年的薄棉被。特别是他对国家民族存亡表现出了高度责任感,这从他写给母亲的一封信中就可以表现出来。现节录如下:

亡国奴的确不好当。在被日寇占领的区域内,日本人大肆屠杀,奸淫掳夺,烧房子等等,实在痛心。有些地方全村男女老幼全杀光,有些捉来活埋活烧,有些地方的青年妇女,全被捉去,供其兽行……亡国灭种惨祸,已临到每一个中国人民的头上。

现在全国抗日战争,已进到了一个严重的关头……不管怎样,我们要坚持到底……政府都迁了,湖南成了军事、政治的重地。我很希望湖南的民众大大的觉醒,兴奋起来,组织武装起来,成为民族解放自由战争中一支强有力的力量。因为湖南民众素来是很顽强的,在革命事业上,是具有光荣历史的。

我军在西北战场上,不仅取得了光荣的战绩,山西的民众,整个华北的民众,对我军极表好感。他们都唤着“八路军是我们的救星。”我们也决心与华北人民同甘苦,共生死……我们将士,都有一个决心,为了国家民族的利益而坚决战斗。

1942年2月,日军发动以山西辽县麻田八路军总部为目标的“二月扫荡”。总部决定暂时转移。左权指挥警卫团,与上千名日军激战两个多小时,掩护总部直属队突围。接着,又在武乡白草坪和蟠龙多处,给敌人以大量杀伤,粉碎了所谓“二月扫荡”。5月,日军又纠集3万余兵力,分5路向八路军总部进行报复性的“大扫荡”进攻。八路军总部、中央北方局机关和北方局党校的几千名干部都处在日军包围之中。当时担任守备任务的只有两个团,情况十分紧急。22日,总部决定由左权指挥两个团在东西两头阻击,掩护各机关分开突围。他先到各阵地向部队下达了命令,要誓死保卫总部安全突围。机关干部队伍越过日军三道封锁线,于25日早来到十字岭后,日军突然包抄袭击,企图切断总部撤退转移通道。但左权早有准备,抢先把政治部的警卫连摆在谷口的两边山脊上,给日军以迎头痛击。日军见包抄袭击不成,就加强正面的进攻,飞机大炮漫山轰击。在这危险时刻,左权一边派人护送彭德怀、罗瑞卿转移,组织部队掩护机关人员突出山口,一边坚守阵地,检查总部各机关转移情况。25日中午,当总部机关突破重围后,他又发现担文件箱的同志还没有赶上队伍,立即命令身边的警卫员郭树保,一定要把他们找回来。他没有同意警卫团团长欧致富极力要他转移的要求,一直在阵地上坚持看到掩护最后一批人冲出包围圈。但不幸的是,就在这天下午2时,在十字岭的东山坡,一颗炮弹落在他的身边爆炸,弹片击中他的头部,左权当即牺牲,时年37岁。

左权牺牲后,周恩来写了《左权精神不死》的悼念文章,高度称赞左权是“有理论修养同时有实践经验的军事家”。朱德撰写《悼左权同志》一文,说:在军事理论、战略战术、军事建设、参谋工作、后勤工作等方面,左权有极其丰富与辉煌的建树,是中国军事界不可多得的人才。朱德还写了如下一首诗:

名将以身殉国家,愿拼热血卫吾华;

太行浩气传千古,留得清漳吐血花。

同时,中共中央北方局和十八集团军野战政治部颁发《关于追悼左权同志的决定》,号召全军将士继承左权遗志,争取抗战胜利。晋察冀豫边区政府在涉县石门修建了左权陵墓和纪念塔,彭德怀撰写《左权同志碑志》。太行军民还将山西辽县任命为左权县。新中国成立后,1950年10月,中央人民政府决定将左权灵柩移葬于河北邯郸晋察冀豫烈士陵园中。家乡湖南醴陵市于1985年为他建亭立碑,左权雄伟的塑像矗立在市区西山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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