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律宾南海仲裁案的肇始、演进、终了和贻害,堪比癌细胞入侵健康机体的过程。《联合国海洋法公约》(以下简称《公约》)好比健康机体,其薄弱处成为“致癌病原体”侵入的突破口,内外诱因促发病变扩散,最终遗毒《公约》乃至国际法治。
认清病因,寻找病灶,切除毒瘤,增强免疫,当为守护健康国际法治的全球责任。
“致癌病原体”:干涉与霸权
菲律宾南海仲裁案,从表面看,菲律宾前总统阿基诺三世是操刀手,但幕后推手实为西方干涉主义和霸权野心。正是这两种“致癌因子”演变为“病原体”附身菲律宾某些激进的亲美派,进而转化为“仲裁案”这一“毒瘤”。
炮制南海仲裁案已证明不是菲律宾一国所为。打着“亚太再平衡”幌子的美国,与在菲律宾政坛植入的一些根系人物合谋,使阿基诺三世成为这一丑剧的前台人物。自2013年1月菲律宾提起南海仲裁案,阿基诺三世就走进了一条死胡同。
当然,美国自己是不用露面的。在南海问题上,在美国的鞍前马后,自有日本人在“打下手”。显而易见的证明有二:一是,临时仲裁庭宣布结果前,日本各路人马利用各种场合寻求对仲裁结果的支持,可惜被敢于直言的柬埔寨首相洪森抓个正着并大告天下;二是,一手组建南海仲裁庭的国际海洋法法庭前庭长柳井俊二恰恰是日本首相安倍晋三的重要智囊。曾与柳井一起共事的日本外务省中国课前课长浅井基文在接受新华社记者采访时直言不讳:南海仲裁庭正是柳井在考量安倍政权意向的基础上搭建的。
南海仲裁案成型阶段的政治脉络很清晰:美国暗中鼓动菲律宾提起仲裁案,美国暗中给菲律宾提供了必要的支持,美国的日本“跟班”在搭建仲裁庭事宜上暗中打点好一切。就这样,“病原体”成型了。
用埃及金字塔政治战略研究中心政治研究员赛义德的一句话评价:南海地区内部事务正在遭受域外西方国家干涉。
干涉的直接目的是介入,介入后才能在南海地区拉帮派、造分裂、搞对立,最终目的是搞乱南海,从中渔利。
“癌细胞”入侵:处处有伪装
在正常机体中,癌细胞之所以难以被免疫系统识别,是因为癌细胞擅长伪装自己,扮成健康细胞的模样。在南海仲裁案中,临时仲裁庭正是利用自己深谙《公约》等法律条文的“优势”,寻找《公约》弱处下手,狡猾地在管辖权等问题上大作文章,并以常设仲裁法院的名义伪装自己,试图避开国际司法监督的“识别”。
而且,在这一过程中,被伪装和粉饰的环节不止一个。
首先,柳井俊二用国际海洋法法庭庭长的身份掩饰自己与安倍的政治勾连。
其次,柳井俊二精心挑选了一群对亚洲文化不甚了解的、在过往判案中有明显扩权倾向的、主观对岛礁主权不甚重视的法官,把他们推到台前,搭建起临时仲裁庭,自己却退身幕后,自我伪装。
再有,临时仲裁庭通过巧舌如簧地解释法律适用,强行绕开仲裁案涉及的主权问题和海域划界问题,把仲裁本质伪装成一个专业性的“海洋地物属性问题”。但这般“伪装”并不能逃过专业人士的慧眼。俄罗斯著名法学教授亚历山大·梅泽亚耶夫指出,《公约》的适用性和临时仲裁庭的管辖权必须尊重当事国对《公约》提出的排除性声明内容。
中国国际法学会会长李适时指出,临时仲裁庭在程序和实体两方面都存在严重问题:在程序上是越权,超越了《公约》的管辖权限,侵犯了缔约国自主选择争端解决方式的权利;在实体上是滥权,荒谬否定中国在南海的历史性权利。
清华大学教授约翰·卡蒂在香港举行的海洋争端解决国际法研讨会上发言也指出,临时仲裁庭所谓最终裁决对《公约》的引用和解释都充满主观恶意,利用了《公约》中一些对菲律宾有利的条款,故意忽视了一些不利条款,避开一些对菲方诉求有障碍的条款,对《公约》的引用“很不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