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的目光
——献给战斗机女飞余旭
■作者/水玉 朗诵/宋宁 制作/宋宁
这几天
我不想想起你，想起来很痛苦
就像是一根根细细的针，刺进我的皮肤
我从未用诗赞美过女人
但今天我要赞美你
同样是女人
同样的山水成长成同样的美丽
只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
男人女人目光相追随
想来美丽的女子
要在特殊职业中成长
是多么的不易
几天前，我在珠海
在阳光下我和男人们一样用目光
在天空与你一起飞跃
你演绎军人骁勇与顽强
那弹跳着的一双翅膀
在天空中舒展霓裳
机尾展开的色彩是遍野盛开的丁香
风情万种的飞战斗机女飞
你完全是侵略领域的态势
受到仰视的注目礼
你用舞肢和人们低回吟唱
听到你离去
那一瞬间崩塌
打碎筑起的所有伪装
我是飞行员家属
心从来与发动机的声音一起相互鸣叫
只要听到你们的离去
除了流泪，我还有目光
在你们面前，我始终感到卑微
即使，你们已经离开
你的职业在很多时候会把自己藏起来
孤僻独处不得不尝试另外一种生活
我不知道你的情感世界，那是你独有的缝隙
但我知道你的美丽哀愁和所有女人一样
又渴望被看到、发现和猜中
你一定有这样一个属于自己的夜晚
把一支独弦琴涌到胸口
任自由开张、喑哑、凋零
内心毅然寂静到
可听到飞机发动机似血液燃烧的声响
你这样的女子，应捧在手心
享受女人妒忌，男人的不容
好在天堂花开的地方，你还是女飞
还和男人一样沧桑蹉跎
还是祖国的护卫者
用单薄的羽翼，轻易地煽动一场潮汐
为祖国撑起一把力量之伞
亲爱的战友
这蓝蓝的白白的浓浓的美美的天空
这绿绿的红红的花花的飘飘的岁月
为何这样撕心裂肺
原来，你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你的眼睛，如此清澈如此美好
光泽独特的目光是深泉，可以映见天堂
我怎么就看到灯火阑珊处你的容颜
当你成为我的记忆时，却又悄然离开
也许真的存在另一个世界
那里没有危险，没有苦难
你还是一名女子，美丽的
你还可欢乐的起飞训练
还可以爱与衷肠
天堂有一束目光
生在风中，抖落斑斓处
那是我为你种下的思念
彩虹般地抚弄蓝天
2016年11月15日于北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