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家在一个贫穷的小山沟,山沟里住着不到10户人家,站在山上如果不仔细看,还真不好找。从家到乡街道基本上没有一条像样的道路,每次去买卖东西,来回要走七八公里山路,不夸张的讲就是翻山越岭。
老家全景
父亲排行老三,是家里五个兄弟姐妹中最有出息的——在村里第一个考上大学,并当上了教师。听母亲讲,父亲从小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一家七口人,挤在一个不到70平米的土房里,勉强度日,遇到刮风下雨,屋顶就会漏水,天晴后还要及时和泥修补。
那个时候兄弟姐妹中,只有二姑和父亲在上学,可是因为家穷,实在担负不起两个人的学费,最后二姑主动退学,把机会留给了父亲。
据说,父亲当时是用毛驴车接娶母亲的,因为经济条件有限,只领了结婚证,酒席也没有办。婚后,住房成了一大难题,最后在母亲的提议下,在窑洞厨房的灶台旁边建了一个土炕,只要一做饭,土炕也能烧热乎了,一举两得。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母亲生下了我和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