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号员训练不准解手
司号员的训练是很苦的,一位当年吉林省军区独立第一师司号员在他的博客“军中号手”里有一篇回忆文章《严格的司号员训练》:
司号队经过了新兵共同科目训练,就开始了司号主课训练。每天要比大部队早起一个小时,集合完毕在操场1、2、1的走几圈,就跑到几公里的山沟里练吹号,为不影响大部队和家属们休息,我们每天早晚两次都要跑那么远训练,星期天也不列外。为保障号兵们的充足睡眠,每天都安排午睡。
司号训练要求是很严格的,训练中是不准解手的。后来领导上才告诉我们,训练中腹部不能排空,排空了就训练不出过硬的号手,我们明白了以后就自觉约束自己了。
拔音训练要从最低音开始,每天反复吹一个音,上级没喊“停”就要一直吹,嘴吹肿了,嘴唇破了那是每个人都有过的。练拔音是很枯燥的,每天就一个调,练好一个音后再开始练下一个音。经过半年多的训练,学员们掌握了五个音的吹奏技能,开始练习吹奏生活、勤务、战斗号谱,还有欢迎曲、大麻思斯、英格麻斯等曲目。
边防某部通信连司号员正在用军号进行训练。
除了平时的严格培训外,战前均要统一司号联络方式和号谱,各部队的编制与番号,均熟记于司号员的脑子里。对方是哪个军、哪个师、哪个团,甚至是哪个连等情况,司号员一听,就能辨别出来。军号在传递信息中,除本部官兵明白的集合号、冲锋号等号谱外,在两支部队相隔一定距离,其他方式一时难以确定对方是敌是友的情况下,司号员脑子里的各种号谱,派上了用场:以本团内部之间的辩识号谱为例,如规定询问对方是否是自己人时,吹起床号,回答者就吹熄灯号。一问一答对上了,就说明对方是自己人;如对方迟迟答不上来,或所答驴唇不对马嘴,必是敌军。
1970年7月1日司号员训练班留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