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年代,指挥员的身先士卒激励官兵在战场上不怕牺牲、奋勇杀敌。和平年代,指挥员的身先士卒还体现为勇于当好备战打仗的带头人。
“为将之道,所谓身先士卒者,非独临阵身先,件件苦处要当身先。”作为军中脊梁、部队中坚,指挥员是士兵信赖的主心骨,以身作则是比命令更好的激励和感召。
一支英勇善战的军队里,必有身先士卒的指挥员。
1935年,贺炳炎率部与敌军在瓦屋塘展开激烈战斗,囿于地形劣势两次冲锋都收效甚微。这时,他端了一挺机枪到前线带头冲锋,战士们见此深受鼓舞,个个勇猛向前。这一役让贺炳炎失去了右臂。此后,他依旧本色不改,冲锋在前。
开国上将王震素以勇武著称。1938年汾河战役,王震直接抬棺上阵:“我领头向前冲,要死我先死,我死后就装在这口棺材里。”他的壮举极大激励了参战官兵,也让侵略者闻风丧胆。最终,我军大获全胜。
“观国者观君,观军者观将。”人民军队之所以有战斗力,就是因为有一大批智勇双全、能征善战的战将。他们不仅智谋过人,而且敢于喊出“跟我上”“我先来”,跟着这样的指挥员,官兵自然敢上、敢打、敢拼,不畏生死。
“兵者,国之大事,存亡之道,命在于将。”指挥员身上有千钧重担,身后有千军万马,一举一动关乎战场胜败,关系战士生死。正所谓率军者披坚执锐,执戈者方能战不旋踵。有什么样的指挥员,就能带出什么样的部队。战争年代,指挥员的身先士卒激励官兵在战场上不怕牺牲、奋勇杀敌。和平年代,指挥员的身先士卒还体现为勇于当好备战打仗的带头人。指挥员目光紧盯战场,聚焦主责主业,磨炼胜战能力;官兵自然会把打仗镌刻心里,用肩膀扛起使命,刻苦锤炼本领。
必须看到,随着现代战争形态和作战方式发生革命性变化,指挥对抗的作用空前上升,作战指挥战略性、联合性、时效性、专业性、精确性要求也越来越高。现代战争对指挥员的能力素质提出了更高更全面的要求。而我军已经几十年没有打过仗了,拥有现代战争经验的指挥员少之又少。
从战争中学习战争,从学习中增强本领,历来是我军指挥员的优良传统。1954年7月,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学院向中央军委递呈报告提出“建议开办战役系,加强高级将领的训练”。首批进入战役系学习的,有杨得志、陈锡联、韩先楚、刘震、李天佑、张震等52名赫赫有名的将领。这个系也被称为人民军队历史上第一个“将军系”。即使是战争年代身经百战的战将,他们依然丝毫不敢停下学习的脚步。因为他们深知,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历史上也没有两场完全相同的战争。打仗是一门大学问,只有下功夫钻透这门大学问,才能找准胜战的方向、掌握打赢的规律。
近年来,全军各级指挥员纷纷走上练兵一线,带头进入战位、进入角色、进入情况,带头研究军事、研究战争、研究打仗,带头练谋略、练指挥、练联合,引领带动官兵积极投身练兵备战,扎实推进军事斗争准备。但也有少数指挥员的“手电筒”习惯于只照别人不照自己;有的嘴上说的是明天的战争,满脑子却是昨天的战争;有的则完全浸泡在文山会海、迎来送往等事务性工作上,对于主责主业却若明若暗。
“为将之道,所谓身先士卒者,非独临阵身先,件件苦处要当身先。”作为军中脊梁、部队中坚,指挥员是士兵信赖的主心骨,以身作则是比命令更好的激励和感召。面对严峻的安全形势和现实的能力短板,各级指挥员要有强烈的“本领恐慌”,下功夫解决好“两个能力不够”“五个不会”等问题,回归带兵打仗、练兵打仗的本真本位,着力提高战略素养、联合素养、指挥素养、科技素养,在重大军事斗争实践、重大军事演训活动中磨砺自己,提高打仗本领,当好备战打仗的带头人。自己“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就不怕带不出一支素质过硬、有血性有胆气的胜利之师。
(作者单位:南部战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