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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在掌上阅 亮剑弹指间

国内民主制度失序引发政治乱象,“输出民主”给相关国家带来混乱——

美式“民主”亟需自我反思


■赵国军

中俄外长前不久发表联合声明强调,应尊重主权国家自主选择发展道路的正当权利。以“推进民主”为借口干涉主权国家内政不可接受。这既符合联合国宪章的宗旨和原则,也是绝大多数国家的共识。

长期以来,以美国为首的一些西方国家长期把持着民主问题上的话语权。从冷战结束后喧嚣一时的“历史终结论”到“民主和平论”,无不充斥着“西方民主输出将带来一个更好世界”的陈词滥调。

然而,无论是在美国国内还是国际上,美国自诩的民主模式正受到越来越普遍的质疑。从美国国内看,美式“民主”堕落造成的乱象已经被外界看得清清楚楚:民主制度失序引发政治乱象,进一步撕裂美国社会;金钱政治扭曲压制民意,选举成为富人阶层“独角戏”,民众对美国民主制度的信心下降至20年来最低点。特别是一些不同派别的美国政客在诸多重大公共事项上僵持不下、无所作为,使国家治理陷入低效无能的泥淖。这些政客自甘堕落争权夺利,各种丑陋攻击和低俗抹黑竞相上演。今年1月的美国国会大厦暴力事件乱象,更被德国总统施泰因迈尔称作“政治高层散布重重谎言、蔑视民主、煽动仇恨和分裂导致的恶果”。今年2月,美国公共事务研究中心发布的民调显示,只有16%的美国人认为民主制度运转得很好或非常好。

对于这些乱象,美国社会一贯的做法是将其视为社会问题,而不是制度本身缺陷造成的结果。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有学者早就指出,美国社会已经沦为对自身缺乏批判能力的“单向度社会”。美国历史学家比尔德在其著作《美国宪法的经济观》中更直截了当地指出,作为美国民主制度源头的美国宪法,只不过是反映了一批资本所有者的利益而已。随着时代的发展,美国民主在其国内的边际效用将继续呈现递减的势头,而其制度惰性也将继续阻止从根本上对其加以反思。

美国在处理国际关系和国际事务中,更是将民主原则抛诸脑后,转而奉行美国必须居于主导地位的反民主的霸权原则。通过实施“长臂管辖”干预他国内部事务,就是最鲜明的例证。这种不平等的国家间关系不仅体现在美国与发展中国家的关系之中,也体现在了美国与其盟友的关系中。这种将国家划为三六九等的等级制理念,直接违背了联合国宪章关于国家主权平等的原则。在与其他国际多边机构的关系中,美国也秉持“合则用、不合则弃”的态度,特朗普政府一言不合就退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退出气候变化《巴黎协定》、退出世界卫生组织,甚至对调查美军阿富汗战争罪行的国际刑事法院实施制裁等。特别是在抗疫需要全球团结的时刻,美国执意奉行本国优先,推行孤立主义、单边主义,挥舞制裁大棒,霸凌威胁国际机构,成为全球安全与稳定的最大麻烦制造者。

虽然美国自身的民主运作存在诸多问题,但其仍热衷于在国际上大搞所谓“输出民主”,其结果多因“水土不服”、掺杂“私货”而遭到失败。冷战时期,美国为了与苏联争夺霸权,不惜支持它眼中的独裁政权,甚至扶持像“基地”这样的极端组织。在简单移植美式民主模式的一些国家,选民更多地是以族群认同来投票,造成内部政治分裂不断加深,甚至出现种族间的激烈斗争和相互迫害。自“9·11”事件以来,美国在阿富汗、伊拉克、利比亚等国家以军事手段搞所谓的“输出民主”,不仅未能给这些国家带来和平与繁荣,反而扰乱了这些国家正常的治理秩序与发展进程,加剧了这些国家的混乱。

只要不戴有色眼镜的人都能看出,美国所谓“输出民主”,其实质是为了借机干涉其他主权国家内政,为维护自身霸权服务。而美国之所以日益反对以联合国为核心的国际体系,企图代之以西方国家制定的所谓以规则为基础的国际秩序,就是因为它认为联合国倡导的多边主义规范,已经不能满足甚至妨碍其维护霸权利益的需要。

历史和事实一再证明,探索各国的和平共处之道,才是符合时代潮流的正确选择。美式“民主”,已经到了亟需自我反思的时候了!

(作者单位:上海社会科学院国际问题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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