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即将开始的时候，天空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地洒落进队列里。

这天，是航天工程大学十一队学员朱万鑫为队里拍摄毕业视频的日子。

“坚决服从组织分配，到边疆去，到部队一线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建功立业！”操场上，107名改训学员注视着军旗，高举右拳喊出铮铮誓言；镜头里，每一帧画面、每一缕声音都定格着他们即将完结的军校青春。

临近春节，改训学员即将完成学业走出校门。毕业的季节，学员队的空气中总能嗅出一丝期盼与忐忑、憧憬与迷茫相互交织的味道。未来与未知，一字之差，带给人的心情截然不同。

“不是所有的未知都能找到答案，但所有的未来都有一个现在。”深夜的机房里很安静，静得只能听见学员何世昌敲击键盘的声音。屏幕里的文档中记录了他在军校生活的点点滴滴。此时，他正在写文章的最后一个段落——毕业。

“每个优秀的人，都有一段沉默的时光。那段时光，是付出了很多努力，却得不到结果的日子，我们把它叫作坚持。”写完最后一句话，何世昌默默关上电脑，起身离开了机房。第二天一早，他主动向党支部递交了戍边申请书，志愿分配到那个只知道名字却无法在地图上找到位置的特殊地方。

与何世昌抱有同样想法的学员还有很多。笔者了解到，该队全体学员主动递交分配志愿书，志愿奔赴雪域高原、荒漠戈壁、深海大洋……

学员周士豪综合成绩排名第一，他义无反顾地向学员队党支部交上了戍边申请书。很多人都不理解，为什么周士豪成绩那么好却要放弃主动挑选岗位的机会。他说：“我希望梦想的种子能够在马兰绽放。”

“成了！”当听到直播中“发射任务成功”的消息后，正在观看长征五号发射直播的学员鞠新昌，兴奋地大声喊出了这两个字。随后，他在日记本中写下，“下次‘胖五’发射的时候，希望我能够在现场。”谈起对毕业的想法，他希望可以到文昌卫星发射中心，投身到深空探测任务中去。

“学员在毕业时做出怎样的选择，其实最能反映他们的成长。”该队队长陈朋在谈及毕业分配工作时感慨道，忠诚与奉献已经融入了他们的血脉。

在毕业季“仰望星空·脚踏实地”演讲中，模拟连指导员宋晨说：“给未来最好的礼物，就是现在拼搏的自己。希望大家不要妄自菲薄，我们每个人都有着出色的潜力！”

走在礼堂前，笔者看到了该队的成绩展览板。2019年全军军事建模竞赛特等奖、第三届全国大学生军事数学建模竞赛一等奖、“易兆杯”电子设计竞赛二等奖、雁栖航天论坛空间智能技术创新大赛三等奖……不到1年半时间，该队学员在各级别竞赛中共获特等奖1项、一等奖7项、二等奖16项、三等奖17项……

一份证书就是一座通往未来的桥，一座奖杯就是一份送给未来的礼物。“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我们的使命在前方；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我们的荣耀在战场……”傍晚时分，校园里响起了军歌《荣耀在战场》。正如歌中所唱的那样，即将奔赴崭新战位的军校学员们，必将创造一个精彩的明天。

上图由朱万鑫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