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部相同内容的小说和影视作品,我肯定是先读小说,因为文字阅读是我充实新知识的捷径。为了温故知新,有的书籍我复读多遍,这样会使我在重复的阅读中受益更多。
在我的初中时代,看的第一本小说是缺头少尾的红色经典《林海雪原》。我趴在炕沿上,抱着《新华字典》,像蜜蜂采蜜一样连看三遍,最崇拜主人公杨子荣的智勇双全。
1976年12月,我怀揣梦想走进军营,在辽东半岛当兵。驻地山沟里的大树很少,不如小说夹皮沟里的原始森林,雪下得也很少。
新兵时在操场上训练,满脑子是小说《烈火金钢》里的故事情节,模仿丁尚武整天眯缝着小细眼,心里想的是如何弄一把大刀片。
在新兵的后期,通过阅读简易教材,我初步掌握了82毫米无后坐力炮的操作和射击原理,转年到团的骨干训练队。那时候提倡“当尖子光荣、争先进有功”,我敢不扎安全带过单杠八练习大回环,队长和教员都在喊这样练太危险,被摔得沙粒硌进手掌的肉皮里,仍觉得自己还不如《林海雪原》里刘勋昌飞荡鹰嘴岩。此后不久我转到师的炮兵教导队学习,也是通过阅读和死记硬背,学习期间的5次理论考试,全队唯我一人连续5次获得一百分的好成绩。
又过了两年,我被调到团后勤当做酒、做大酱、做豆腐的生产班长。我到凤城县图书馆借来《食品酿造学》看,研究小作坊的大酱和酱油怎样省工又好吃;看《山东高粱烧》和《白酒制作与分析》等书籍,从此当上了制酒大师傅,还被人称为“王大酱”。这期间我有机会在团的阅览室里看报纸,搜集素材遣词造句写稿,“战士马国顺毛遂自荐教文化”等新闻见诸原沈阳军区《前进报》的报端。
后来,我转业到家乡的铁路部门工作。我默记铁路技术规程的应知应会,每月参加考试都是得百分获奖励。曾经以“风雪乌台站”小稿起家,在《哈尔滨铁道报》和《人民铁道报》及地方大小报刊陆续发稿,《工人日报》等国家级媒体上也发表过稿件,有的还得过奖。由此我从小站写到段机关,从农村写到城市里的大站,由工人当上了铁路站段的政工干部。
阅读《摄影技术400例》,我无师自通地拍起了新闻照片,写图片说明自然成了强项。学《王永民五笔字型》练打字,从牙缝里抠钱买电脑和打印机告别手工写稿。
退休后,经济收入少了一块,更多的时候是到书店里蹭书看。那本季羡林写的《牛棚杂忆》,我五体投地佩服其文字功夫,书中的每句话里去掉一个字就念不成句,每个段落里抽出一个完整句子,这篇短文里的故事读起来就没啥意思。这可能与作者多年治学养成的严谨作风有关。
大师所讲的每个故事极短,三言两语就能把事说得活灵活现,让人觉得真实可信,仿佛发生在眼前。我也学大师那样,写点《乡村轶事》《军营轶事》《小站轶事》《喉舌轶事》之类的小故事,有的已经在报刊发表,有的还被收录到地方文集。这让我切身感受到是读书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丰富了自己的人生,给我插上了自由飞翔的翅膀。
我建议年轻朋友,应该多读书、读好书,以高素质之身成为社会的栋梁。倡议更多的老年朋友,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退休不忘充电”,把正能量传给下一代,让和谐社会充满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