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年,又是一春,而边关的春天似乎还要迟些到来。因为边关在最远最远的雪原,在最高最高的冰峰,在最深最深的海疆……
忽如一夜春风来,新兵惊奇地发现自己伟大许多,在为祖国守岁中,度过人生第一个“军营年”,他自己也长大一岁。连老兵看他的神态都焕然一新—眸子里,分明是大写的赞赏和喝彩!
我们说,战士不是一个时刻就炼成,其中就包括在军营里经过“年”的浸染—这是军人“四季歌”的开篇啊!
或者,我们可以说,边关的春天比任何地方来得都更早一些。你看《唐柳姑娘》,因为有爱的守望与期待,绿荫一直蓬勃着,让季节永远停在春天;你看《风雪零点哨》,踏雪巡逻的脚步,会不会让雪下沉眠的报春花悄然绽放?你看《我的北疆,热的雪》,那些如雨迸发的汗滴,是不是早已融化了冻土地带?更不消说陆海空天沸腾的练兵场,一片呐喊的葱绿搅热了天南地北!过年,让士兵与祖国的联系这样紧密。
所以,我们愿意继续过年的故事。军营过年的故事,是中国故事精彩的组成部分。
好了,老作家王宗仁心底的“春之歌”已经唱起。“大地的胸膛潮湿澎湃,让生长的生长,让冬眠的醒来”,春天已经到来!
插图 朱 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