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手是是一双温暖有力的手,手指不算修长,但很白净,右手的指关节比左手略粗些,指甲修整得十分整洁,手背上嵌着许多纹路稍粗稍深的褶皱。掌心已有些厚茧,虽然妈妈时常修剪那些老茧,但它们却从未从妈妈的手上消失过。
最让我难以忘怀的是,母亲日复一日、毫不放松地辅导我的功课。仍记得小的时候母亲手把手教我写字。粗糙易破的作业本,一本本、一页页,在她指间如日历般翻过去。为给我辅导功课,母亲工作完自己一个人又在灯下翻书,把我学过的书都学了一遍……
这双手为我操劳太多,夏日里,挥着蒲扇为我们扇风纳凉,驱蚊赶蝇,寒冬时,又在昏黄的油灯下穿针引线,做鞋缝衣,更是不辞辛劳地为调皮捣蛋的我洗衣服,她总是涨红了脸,吃力而默默地一件件洗。那冻得红肿了的手指,真是让我心疼不已,现在的我也用自己的津贴为家里购置了一台洗衣机,减轻母亲的负担。(文:齐如松)